工吧?而且咱们公司今后的员工组成跟it公司不会差太多,基本也就这个样。”
“为什么不能?”朱魑傻乎乎的问。
“因为,因为你要拿这家公司25%的股份啊。”楚垣夕奇怪的看着朱魑,问:“你是合伙人、大股东,记得?需要抛头露面的地方多的是,比如我不在的时候,就有可能需要你替我签字、讲话。简而言之,你得有领导者的气度,学会面对员工。所以就一步到位提前体验一下好了,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朱魑的表情是:真?一脸懵逼。
楚垣夕瞬间明白朱魑的脑回路卡在哪了,她还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还处在单打独斗的惯性思维里。
他问:“你知道梅兰尼吧?”
朱魑立刻摇头。
“唐纳德的老婆。”
“噢,你提她干嘛?”
“器量,我想说的是器量。”楚垣夕组织语言,“要做一件事,首先要有做成它的器量。唐纳德的老婆就是个反面典型。”
“她咋的了?”朱魑是个典型的政治小白,但是米国的大嘴总统她还是知道的。
“她在唐纳德当选之后感到恐慌,对未来充满恐惧,不敢面对自己成了第一夫人的现实,甚至推迟入住白宫的时间,临阵磨枪做心理建设。你说她自卑也好,有自知之明也好,总之是没有这份成为第一夫人的器量。反而是唐纳德的‘第一女儿’,驾轻就熟举重若轻,器量非常之大。”
“这跟我有啥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你也得有成为一个大公司二号人物的器量,现在你还完全没有吧。”
“等你先做成了大公司再说吧……”朱魑撇撇嘴,楚垣夕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吹牛逼了,这是病,得治!只听楚垣夕嘿嘿笑着说:“梅兰尼可能也跟唐纳德说过等你先当上米国总统再说之类的话……”
“占我便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