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思路了？”李明瑞看着陆远又打了一个哈欠以后，眼神竟有些兴奋。

“李导，这件事，咱能今天晚上再聊吗，现在我就想睡一会……”陆远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没睡？”

“我没睡啊……李导，你看我的黑眼圈，你总不希望看着我猝死吧？最近年轻人猝死的新闻挺多的……”

“小陆，你别吓我……”李明瑞被陆远的模样给吓到了。

“真没吓你……”陆远就挺严肃。

“那，小陆，你赶紧吃点东西去睡吧，我晚上再找你，对了，小陆，你公司有住的地方吗？李明瑞推了推老花眼镜，随后打了个哈欠。

“李导，你要干嘛？”

“我行李都带来了，小陆啊，这方案不完成，我就住你公司了……”

“卧槽，李导，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非常情况，我也没办法……小陆，睡醒赶紧帮我参谋参谋吧，我的晚节就靠你了。”

“……”

陆远看到李明瑞一副不要脸的样子以后顿时就完全没办法。

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都。

……………………………………

或许……

十二月初是陆远最倒霉的时候。

是的！

陆远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神明，或者闹腾了什么事了。

下午的时候，陆远刚醒来，打了个哈欠，准备先洗把脸，一推门的时候，就看到李明瑞的一张充满皱纹的笑脸。

陆远差点就吓尿。

“小陆，醒了？”

“……”

“来来，小陆，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春晚的策划刘邦顺，你应该认识他，嗯，对了，还有他们……”

“……”

陆远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