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山的人撵了出去,而走的时候,却成了众目睦睦,难以抬头,那一番滋味,委实教人心里难受。
而最关键的是,出去了之后怎么办呢?
小鲤儿抬起头,便能看到四面八方,皆是无尽鬼神之气,森森渺渺。
凭她与方贵、旺财的修为,还再加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幕九歌,能往哪去?
她是满身担忧,而方贵这时候则是少有的阴沉。
向来无论遇到了什么事都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他,这时候看着前面婴啼背上,昏迷不醒的幕九歌,手里牵着满面自责,眼睛都红了的小鲤儿,背后隐隐传来了无数瑶池国修士的痛骂与诅咒之声,抬头看去,周围天空都阴沉沉的,不知隐藏了多少鬼神,目光贪婪可怖……
生平第一次,方贵起了些愤愤不平之意。
“这他娘的,还能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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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果然如大人所料……”
瑶池国外,娇媚女子笑嘻嘻的看向了黑袍男子:“那瘟气,当真是南凤大人的手段?”
“何须本座亲自动手?”
面色俊美阴柔的男子淡淡笑道:“不过这个结果,倒不出我所料!”
说着站起了身来,轻轻抬手,将袖子里的尺长飞棺托在掌心,笑道:“走吧,既然那个剑胚已经马上要送到嘴里来了,那我们又如何能不客客气气的将他去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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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如棋,却比棋还不讲道理……”
而于此同时,瑶池国外的荒漠之中,也正有人低叹,白袍白靴的棋子执子人,便盘坐在一片沙丘之上,在她周围,皆是鬼气森森,甚至就在她身边不远处,便有一只凶残的鬼神焦躁的四下里游荡,远远看着瑶池国里的新鲜血肉流口水,但偏偏对她视而不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