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动作里,不知何时,向来都是躺在藤椅上睡觉或是望着远山出神的幕九歌,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负着手站在了茅屋下看方贵削核桃,也不知打量了多久,他忽然向着方贵道:“你且过来,不必再削核桃了……”
“嗯?”
方贵如今早就做到了对这个没存在感的先生视而不见,却没想到他今儿个忽然说话了。
诧异道:“不是说要将你当时斩落的核桃削完吗?”
当初幕九歌一剑斩落十里山林的核桃,怕不下百万枚,而今自己斩了一半都不到。
幕九歌挠了挠脑袋,道:“当时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你们两个倒是实在,真削了这么久的核桃,我看你这基本功也已颇为扎实了,可以正式的学习剑道了……”
方贵既有无奈,又有些惊喜:“我火候到了?”
幕九歌看了一眼阿苦,道:“主要是我不想再用核桃仁下酒了……”
阿苦提着两个大筐,顿时有些尴尬,道:“不吃也浪费了……”
……
……
“从今天开始,我正式传你太白九剑歌第一剑!”
幕九歌唤得方贵来到了藤椅之前,目光望着远山,也不避诲在一边看着的阿苦,沉默了很久,才悠悠开口道:“太白九剑歌,一剑一层天,一剑一世界,今有八剑半,乃是我毕生心血所悟,这第一剑,便唤作仗剑江湖临风雨,我先将使上一遍,你可要看仔细了……”
说着话时,他懒懒得起身,从藤椅之下,摸出了那柄黑色石剑。
此剑持在手中,他久久不动,像是在找回某种感觉,过了许久,身边渐有风起,他才忽然深呼了口气,陡然间身形流转,连续踏出九步,手中黑色石剑,像是忽然变得沉若万均,搅动了无形的海天一般,剑身嗡嗡作响,犹如太古吟唱,漫天剑光,忽然洒落四方。
方贵与阿苦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