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皮球一样,闷闷的不吭声了。
倒是站在她身边的赵姐开了口,操着那口浓厚乡音继续追问了下去。
“那叔啊,恁说俺们可咋办啊?总不能看着人就那么吊着吧……”
“当然不能。”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靳海洋和王聪站立的方向,笑眯眯的说道。
“我看刚才那位先生说的很明白,今天晚上8点列车要中途停车,不行咱们就那个时候把尸体放下来。”
“不过不知道咱们能停多长时间。我看那位先生似乎懂h国语,不如你帮帮她们俩,问问列车员这事要怎么办?”
他话说的很客气,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却直白的连小助理都听懂了。
靳海洋能说出晚上八点停车的事,那就说明他是之前跟列车方沟通过,毕竟他们的车票上可没标注中途停车的情况。
那位老者心细如发,仅仅凭借这样一个小细节就推断出靳海洋会h国语,进而把皮球踢到了他们这边,简直就是高手的玩法。
白笠有些担忧的看向靳海洋,却发现他完全没有任何困扰的意思,英俊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
他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说道。
“没问题,出门在外大家就是应当互相帮助啊。”
“宋太太一会儿跟我走,我和老王带你们去找列车员,到时候你想说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们沟通。”
听他这么说,宋太太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
她一把推开赵姐的搀扶,抢上几步就要来抓靳海洋的衣袖,却被男人身手利落的避了开来。
“诶诶,可别,宋太太,我这个人不好这口,尤其是对已婚的女士,我可是一贯避嫌,免得落人口舌说不清楚。”
男人淡笑着说道,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宋太太脸上那又青又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