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更如同迟来的许诺,为曾经的不要而别,点上了一个句号,更为现在的出现,画出了双引号。
直到老院长苍老的手,猛然按在琴弦上。
吉他声戛然而止,老院长痴痴看着西山国医研究所的大楼,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秀青,我来了!”
这一刻,所有人如鲠在喉,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