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宗杰家中的长辈,是药剂店退休的老人,请老人家舍点面子,基本上十拿九稳。
孙鹤城眼睛微抬,发现了宗杰,红色水笔的笔杆敲了敲桌子:“看什么呢?快去做事。”
宗杰连忙答应,压抑住兴奋转身向药柜另一边走去。忽然,他看到了白晓文。
白晓文在净水池处清洗器皿,神色平静,似乎从未报名参加考试一样。这份平静,落在宗杰的眼中,却是另一番解读。
“哈哈,白晓文,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不可能进面试,怕被人嘲笑,躲在这里故作镇定呢?”
白晓文斜睨了宗杰一眼,薄薄的嘴唇一撇,勾出一抹冷笑:
“我要是进不了面试,还有谁能进?”
“呦,还死鸭子嘴硬,你要是能进面试,我的名字倒着写!”宗杰哼了一声。
“你的名字怎么写,关我屁事。”白晓文很不屑。
“呵呵,那这样好了,我们打个赌,”宗杰稍稍抬高了声音说道,“你要是进了面试,我辞职不干!没进的话,你从这里滚蛋!敢不敢赌?”
白晓文目光闪烁,似是迟疑了一秒钟:“赌就赌,就怕有些人输了不认账。”
看到白晓文如此“畏缩”,宗杰冷笑一声:“哥几个都过来作公证,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谁要是耍赖,猪狗不如!”
七八个学徒挤了过来,纷纷同意作证。都是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看热闹不嫌事大。
净水池离孙鹤城比较远,中间还隔着两排药柜货架,学徒们都有些肆无忌惮。
白晓文的器皿清洗完毕,也不和宗杰他们多说,端着一筐试管径直离开。
挂钟敲响,九点半。
一声咳嗽从讲台处传来,孙鹤城站起身,手里捏着薄薄一叠试卷:“好了,我们现在公布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