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当真呢?”
魏征却是很固执的摇了摇头:“既行了师礼,岂有儿戏的道理?如今我已辞去了官职,自然要聆听恩师教诲的。”
陈正泰倒也不尴尬,带着微信道:“这样说来,玄成既辞了官,可有什么好去处?”
魏征想了想道:“自是听候恩师差遣。”
陈正泰其实没想到魏征会来问他的意见,此时倒是沉吟起来,不得不说,像魏征这样的人,还真不好安排啊!
这个人的名声太大了!
不过他在心里认真的想了想,很快便道:“不妨如此,你这些日子,不妨在二皮沟走一走看一看,待了十天半月,到时再来见我。”
陈正泰非常清楚,一个人的观念已经形成,是很难扭转的。
若只是轻飘飘地跟他讲几句道理,是不行的。
要知道,魏征在历史上也算是一个狠人了,可能名垂千古的人,必定有过人的理解能力!
现在他已成了一介布衣,首先要改变的,是他的思维方式。与其去慢慢灌输他一些道理,倒不如直接让他自己领会,这样的方法可能更直观!
魏征只道:“喏。”
他回答的很干脆,脸色平静而从容,没有什么扭扭捏捏的。
陈正泰倒是不禁对这个人欣赏起来,他十分喜欢这种干脆利落的性子。
“那么……下山吧。”陈正泰看了看远处的秀丽景色,微笑道。
武珝跟在陈正泰后,一言不发,在外人看来,倒像是陈家的婢女一样,她的美貌……倒是成了这奇女人的某种保护色,令人率先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却无法窥知她内里的智慧。
陈正泰说罢,便信步而行,她便一脸乖巧的模样,等陈正泰和魏征辞别,登上了车。
武珝娇小的身躯便也上了车去,马车徐徐而动。
陈正泰有些倦了,便靠在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