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就立即给他筹措了,而且筹措的款项,骇人听闻。”
崔志正很理直气壮地道:“我这人喜欢交朋友。”
“好一个喜欢交朋友。”邓健居然没有生气,他能感受到崔志正根本就在敷衍他。
哪怕此时他将崔志正震慑住,可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还是能从崔志正的身上流露出来。
邓健继续道:“能借这么多钱,从崔家每年的盈余来看,看来交情很深。”
“尚可。”
邓健便道:“你与窦家关系如此深厚,那么窦家勾结突厥人和高句丽的人,想来也知情吧。”
“什么?”崔志正顿时警惕。
窦家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崔家若是知情? 岂不成了党羽?
他立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邓健凝视着他:“事有反常即为妖,到现在? 你还想矢口否认吗?这数十万贯? 乃是你们崔家几年的盈余,这么一大笔钱? 怎么能说动就动,据我所知? 崔家和窦家表面上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你们舍得借出这么一大笔钱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知道窦家在做一件利润极大的事,你既然知情? 自然也就晓得窦家一定还得起? 表面上是借钱,实际上,却像是那些商贾们入股一般,让窦家来干这些脏活,你们崔家拿出一些本金? 与窦家合作,共同牟利!”
“胡说八道。”崔志正道。
邓健语速更快:“怎么是胡说八道呢?这件事如此蹊跷? 任何一个人家,也不可能轻易拿出这么多钱? 而且从窦家和崔家的关系来看,也不至如此? 唯一的可能? 就是你们狼狈为奸。”
崔志正已经气得发抖。
因为方才? 邓健冲进来,大家纠结的还是崔家贪墨窦家抄没的家产之事,这至多也就是贪墨和追赃的问题而已。
可现在……联系到的,却是和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