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费了数不清的人力物力,舟船尚且无法可以压倒高句丽人,现在这高句丽和百济合力,扬州的船队,岂有不败之理?”
“所以……陛下,儿臣以为,这非战之罪,究其原因,只是走漏消息,为贼所乘!至于娄师德,固然有罪,却也未必至罪无可赦的地步,扬州新政刚行一半,若是中途易将,则新政的希望也就断绝了。”
单单只是一个娄师德……就让他去死好了。
可扬州的新政,不能断啊。
这正是陈正泰的建议。
李世民脸色阴沉不定,口里道:“不治罪?”
大理寺卿孙伏伽立马怒道:“若不治罪如何服众?”
“治罪。”陈正泰咬牙道:“可将其贬为扬州水军校尉,戴罪立功。”
李世民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闹成这样,当然是不能不治罪的,而从刺史到区区一个小小的校尉,几乎等同于是一撸到底了。
校尉不过是个小小的五品营官,而似扬州刺史,几乎等同于是封疆大吏。
李世民阖目,而后看了一眼房玄龄。
显然,那孙伏伽很不满,李世民还是想看看房玄龄的建言。
房玄龄沉吟片刻,才道:“如何戴罪立功?”
陈正泰毫不犹豫地道:“令其督造舰船,带舰船再战!”
此时是贞观七年开春,大唐还在恢复期,实际上,并没有过多的力量效仿隋炀帝那般,大肆造船。
现在,陈正泰却希望继续造舰,去和那可以与隋朝水师分庭抗礼的高句丽和百济水师作战,对于房玄龄而言,这显然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有这么多的钱粮,大唐为何不征募马步兵,从陆路平推过去?
那高句丽和百济人,无法自给自足,只能通过海运才能满足国内的需求,自然而然擅长海战,他们大半的国土本就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