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日瞎琢磨出来的各种教材和辅材,还有出的各种题,都好像成心想要跟着教学组对着干的,有的题,连教学组的先生们都看得头皮发麻。
而此时,李义府得意洋洋地看着郝处俊道:“郝学兄,此题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郝处俊冷笑。
这一下子,却将李义府惹毛了,唇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口里道:“郝学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吧,你以为我们教研组是吃干饭的,只是故意刁难人的吗?实话告诉你,这历场考试的题目,都是有深入的研究的,这题从易而后难,目的就是锤炼生员,不断的突破他们的极限。难道你没发现,近来的教材也不一样了?就说今日这题吧,你肯定会想,若是科举的时候,肯定不会考这样的题,这般的题出了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这天下的读书人,其实也都这样想,他们都在猜测,考官会出什么题,想找寻答案。可我们是谁,我们是二皮沟大学堂,想要猜题,绝无可能,除非有人舞弊。既然如此,怎么才可以力争上游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的题,要一次一次比科举的题要难,起初难一点,此后难一倍,再之后三倍、五倍、十倍,唯有如此,才可不断的让生员们绞尽脑汁,发挥他们的特长,这样的题,他们若是也能得心应手的做出来,那么这天下,还有什么题可以难倒他们。”
郝处俊一时无言,便只好吹胡子瞪眼。
“听说……”说到这里,李义府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昨日的一场殴斗,这些做先生的,固然都是拉长着脸,一副想要收拾这些生员们的样子,可心里,却也未必没有几分舒畅。
这是一种极奇怪的心理,明明每一个人都知道打架是不对的,可大家为了同一个目标,为之而不惜伤痛,却总能令人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好像……这里是家一样,而生员们,则成了李义府这些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