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对这州试也是很看重的,老夫以为,尚书省也当如此,去看看榜嘛,毕竟是抡才大典,天下人都在关注,这尚书省乃是执宰所在,怎么能关起门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尚书郎:“……”
这尚书郎突然觉得长孙无忌是来起哄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人家只是尴尬一笑,便点头:“是,是。”
长孙无忌随即道:“我先去见房公。”
说着一溜烟,竟是往房玄龄的公房去了。
此时,房玄龄正一丝不苟的在案牍之后,整理着关于民部上书的一些钱粮文牍。
长孙无忌直接闯了进来。
房玄龄先是一愣,随机皱眉起来。
长孙无忌轻笑道:“房公还在忙,还以为你去看榜了。”
“嗯。”房玄龄提笔,低头,一副依旧还沉浸在公务之中的模样,他淡淡然地道:“老夫年纪大了,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长孙无忌倒不计较房玄龄的冷淡,自顾自的坐下,等书吏来斟茶,却一面道:“其实我来,是给房公陪个不是的,上一次,我在房公面前,言语有些冲撞,实在万死。哎,说来说去,还是这个州试,你说一个州试,怎么就闹得鸡犬不宁了呢,我现在在这州试,也是深恶痛绝的。”
房玄龄只轻轻的抬了抬眼,随即又垂下眼帘,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声音清冷地道:“从前的事,老夫如何还记得。”
“房公。”长孙无忌不由笑了:“你说,这州试,能中几个人,真能为我大唐选出良才吗?”
“或许吧。”房玄龄低头看着文牍,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某处出现了错误,于是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长孙无忌并不灰心丧气,叹道,便道:“这州试若真能抡才,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房公,我心里还是有担忧,这州试……”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