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手持大盾的叛军,盾上已插着密密麻麻的弩箭,越来越近。
显然,连弩对他们已无计可施。
苏定方却是不徐不疾,他大呼一声,骠骑们已开始解下了弓弩,随即提起了长戈。
无数的长戈,如林一般,密密麻麻,长戈的锋芒在阳光之下,闪闪生辉。
靠近的盾兵,立即被长戈捅了个通透,肠子和内脏都流了出来。
这样的大盾,到了阵前,就反是成了阻碍了。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于是他们只好纷纷抛了大盾,疯了似的挺刀上前。
只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这长戈的阵势,却如磐石一般,屹立不动,但凡靠近之人,竟是一个个倒下。
骠骑们气力大,而且耐力惊人。
虽然经历了这么久的鏖战,依旧保持着充沛的体力。
而叛军杀至时,已是一个个的变得气喘吁吁,何况这里狭小,施展不开,只能面对这如林的铁戈。
铁戈很长,也很锋利,只稍一靠近,便被刺中,后队的人好不容易抢上,便又被补上一戈。
事实上,这些骠骑,每日在一起操练,早就习以为常,彼此之间早有默契。
而叛军本以为只要杀至守军面前,便可大胜,可是……
他们却发现,自己犹如撞到了一堵墙上,血腥到处都弥漫开,一重重的仪门处,到处都遗留着尸首,他们开始变得焦虑起来,疯狂地冲击,与守军一道,拥堵在这长长的过道里。
后头无路,前头却是数不清的长戈,却又只能硬着头皮前冲。
那长戈却如毒蛇一般,好不容易有人幸运的终于越过了长戈靠近,本以为自己是先登者,举刀砍在对方的铠甲上,可这劣质的刀剑,竟是没有穿透铠甲,反是令自己露出了破绽,而后……被人直接刺穿。
这狭窄的通道,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