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薛仁贵埋着脑袋,此时他很伤感,他满脑子里都是自己的兄长,世上再没有什么日子是比和兄长在一起时快乐了。
李承乾等一个香客投了两文钱之后,口里低声喃喃道:“真小气,这香客一看就是做买卖的人,穿着绫罗绸缎,居然才给两文,这黑了心的东西。”
接着开始心里默数这一个多时辰的进项,接着道:“晚上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今日下来,至少有两百多文呢,喂……喂……说话。”
薛仁贵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道:“噢。”
“你好像不开心。”李承乾终于发现了。
“我觉得羞耻!”薛仁贵继续埋着头。
“你懂个什么?”李承乾理直气壮地道:“这天下都是我们李家的,我讨一点钱怎么了?”
“我又不偷不抢,凭本事挣得钱,有什么可耻的?”
“再者说了,我又没逢人便说行行好,饿了几天,可怜可怜我。我只坐在此,他们自己送钱上门来的,怪得了我吗?”
薛仁贵懒得听他啰嗦了,他相信这家伙要是愿意,能给自己找到一万个理由。
而李承乾则又在努力地观察着每一个过往的人,记住他们的相貌特征,猜测他们的身份。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孩子哇哇的哭,妇人脸色很不好,李承乾猜测……定是孩子病了,不过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想来这孩子见过了大夫,这病很重,这妇人走路都晃晃悠悠呢,何况她来的是寺庙,可见求医不成,肯定是来求佛祖了。
这样的人……肯定能施舍我不少钱,她希望自己的善举能求得佛祖的保佑。
果然,那抱着孩子的妇人过来,竟一下子丢下了十几文钱。
李承乾在这一刻,突然脸有些红,出奇的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拿这个钱的,尤其是听到那怀里孩子的啼哭声,李承乾突然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