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朝廷效力,这一点……师弟是亲眼见过的,师弟,你说是不是?”
李承乾:“……”
见李承乾不吭声,陈正泰给李承乾使了个眼色。
李承乾只好道:“是,儿臣是见识过一些,感触良多。”
李世民皱眉,陈正泰的话,其实还是有些空谈了。
不过细细想来,朕确实无法做到能够完全体察下情!
他不禁颔首:“哎……说起来……越州那里,又来了书信。”
又是越州……
李承乾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李世民道:“里头乃是越州刺史的上奏,说是青雀在越州,这些日子,积劳成疾,当地的百姓们无不感激涕零,纷纷为青雀祈福。青雀毕竟还是孩子啊,小小年纪,身子就如此的虚弱,朕每每想来……总是担心,正泰,你擅长医术,过一些日子,开一些药送去吧,他毕竟是你的师弟。”
李承乾的脸色更加的铁青。
陈正泰却是乐呵呵地道:“这是理所当然的,想不到越王师弟如此年少,便已能为恩师分忧,这江南二十一州,听说也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恩师的子嗣,个个都了不起啊。越王师弟积劳成疾……这性子……倒是很随恩师,简直和恩师一般无二,恩师也是这般勤政爱民的,学生看在眼里,心疼。”
李世民听到此处,倒是心里有了几分宽慰:“你说的好,朕还以为……你和青雀之间有嫌隙呢。”
李承乾低着头,脑袋晃啊晃,当自己是空气。
陈正泰则道:“恩师说这样的话,就太诛心了,越王与学生乃同门师弟,何来的嫌隙之有?当然……学生毕竟也还是孩子嘛,有时也会争强好胜,从前和越王师弟确实有过一些小冲突,可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越王师弟显然是不会见怪学生的,而学生难道就没有这样的度量吗?更何况越王师弟自离了长安,学生是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