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是死不瞑目啊。
分明三省六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让这物价愈演愈烈,怎么到了陈正泰这儿,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呢?
他乖乖地掏了钱,货郎已是眉开眼笑,连忙将蒸饼用荷叶包了,送至戴胄的手里。
戴胄一脸委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等那货郎则是带着欢快的笑容挑着空担子走了,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陈正泰的头上。
戴胄正色道:“说,你说……这到底是何故?你给他们吃了什么药,你说啊。”
被人当成妖魔鬼怪似的,陈正泰一脸委屈地看着戴胄:“戴公……不,小戴啊,你忘记了,你要拜我为师了?怎么这样凶巴巴的对我,你这样对你的恩师,真的好吗?”
戴胄:“……”
他如遭雷击,整个人竟是彻底的懵了。
李世民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他。
陛下不吭声,意味就很明显了。
房玄龄等人,已没心思去管顾戴胄的名节了,你自己打的赌,怪得谁来,现在值得庆幸的是,物价总算是降下来了,而且他们现在百爪挠心,极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房玄龄咳嗽一声道:“老夫说一句公道话,陈郡公啊,你就算要小戴,不,要让玄胤拜你为师,也需让他心悦诚服才是,这物价……到底如何降的,总要有个由头,若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如何让他甘心情愿呢?”
戴胄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地盯着陈正泰道:“是啊,你总要说个明白。”
只是……戴胄已能想象,自己好像要摔一个大跟头了,这个跟头太大,可能自己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李世民此刻也是满腹疑惑:“你先说罢。”
“是。”陈正泰随即道:“其实很简单,之所以当下……物价飞涨,只是因为……市面上的铜钱多了而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