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既有些担心,却又不敢再请求,只得连连称是。
陈正泰和李承乾则尾随着李世民的马车出宫,一路上,李承乾低着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陈正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师弟啊,我怎么见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孤在想方才殿中的事,有一点不太明白,到底这奏疏……是谁上的?孤怎么记得,好像是你上的,孤分明就只是署了个名,怎么到了最后,却是孤做了坏人?”
陈正泰也不由道:“对呀,真是奇怪呢,可能是因为师弟是太子,陛下格外的关心吧,关心则乱嘛,这不是坏事,说明陛下心里都是师弟啊。”
李承乾听了这解释,还是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道:“那你为何拿我的股份去做赌注,输了呢?”
陈正泰安慰他:“师弟放心就是,我陈正泰会害你嘛?大家都知道我陈正泰义薄云天。你不相信?你就去二皮狗骠骑营里去打听。”
李承乾觉得陈正泰的话未必可信,毕竟这关顾着他的切身利益啊!可是他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说辞,心里便沉甸甸的。
随着李世民的马车一路出了城。
目的地……当然是东市……
李世民是这样打算的,只要去了东市,那么一切就可了然了。
…………
“房公,你说……”
这时候,房玄龄三人已是回到了中书省。
本来民部尚书戴胄该回他的部堂的,可哪里晓得,戴胄竟也尾随而来。
此时,他愤愤不平地道:“这算个什么事啊,陛下竟和太子打起赌来,若是传出去,非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不可。”
“这是好事。”房玄龄镇定自若地道:“你也不想想,那二皮沟里有多少的财富,若是陛下今日打赌,当真赢了这四成,陛下这个人,心系天下,到了那时,这虽是内库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