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控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后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一垄马铃薯地,最后正色道:“摆驾……回宫。”
众臣心里有许多的遗憾,很多事,他们还没找陈正泰问清楚呢。
只是此时,陛下一声令下,却不得不乖乖伴驾而去。
那韦节义却是留了下来,他激动的对陈正泰道:“陈兄,我想好啦,我要留在你身边……努力、奋……”
陈正泰打断他:“你许多日没有回家,还是回家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啦,好啦,告辞。”
韦节义本来想说,事业未成,何以为家,可见陈兄赶得急,心里便有些闷闷不乐,只好告辞走了。
呼……
陈正泰长长的松了口气,忙让人将收获了的土豆统统储存起开,准备开始新的育苗!
一颗土豆,能够育出六七个芽来,现在这几亩地的土豆,更不知可以育出多少,将来可是指数增长的,用不了几年,就可以推广开。
他看了一旁呆若木鸡的陈正德一眼:“正德,你在想什么?”
陈正德道:“房公好像想将女儿嫁给我。”
陈正泰:“……”
还有这样的好事,为啥房玄龄不是把女儿嫁给他,本公子哪一点不比陈正德强?
“他和你说了?”
“也没有明说。”陈正德挠挠头,不由道:“不过……他一直说我一表人才。”
陈正泰心里想,明明你一脸很二的样子啊,房公这是瞎了眼吗?
陈正泰摸摸他的头:“乖,不要东想西想,事业要紧,媳妇将来可以娶,可我们家的马铃薯却是耽搁不起啊。”
陈正德点了点头,很实诚的道:“嗯,阿爷说了,都听堂兄的。”
他说的很认真。
这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
只是哪怕是许多人亲眼所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