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几句吧。”
韦节义:“……”
进了囚室,果然看到陈正泰很安静的盘膝坐在囚室的一角。
韦节义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他脑子晕乎乎的。
公人们显然最怕的就是这些平日气势汹汹的贵公子,所以将韦节义的担架放下,便立即鱼贯而出,随即将大门锁紧。
囚室里,陈正泰依旧默然地盘膝坐着。
韦节义生无可恋的躺在担架上。
担架上有点凉,他伤势其实不轻,尤其是自己的胳膊那里,虽是在来状告之前,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和上药,可此刻……依旧还抬不起来。
囚室里很安静。
细细看了这牢房一圈,韦节义便一瘸一拐的蹒跚翻身而起。
他低着脑袋,安静的如鹌鹑一般,蜷缩到了囚室另一个角落。
陈正泰这时才站起来,盯着他,唇边泛出耐人寻味的笑意:“你不是爱骂人吗?来啊,我就在此,你继续骂。”
韦节义脸色苍白,哆嗦着贴墙站起来,眼睛低着看自己的脚尖,大气不敢出!
老半天,他踟蹰道:“陈……陈兄……小弟知错啦,小弟有眼无珠,小弟瞎了眼睛,竟是冲撞了陈兄,陈兄,你的腿伤怎么样啦,我真是该死,拿脑袋撞了你的腿,陈兄,我帮你揉揉腿吧。”
方才他还嚣张至极,可现在明显不一样了。
他身子贴着墙角的墙,脑袋抬不起来,看着这间不大的牢房,只困着他们二人,上午的时候,陈正泰对他拳脚交加的狠劲,让他顿时感到记忆犹新,现在他心里只有战战兢兢的,生怕下一刻,悲剧再一次重演。
“不必。”陈正泰瞪他一眼:“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韦节义扯了扯唇边,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道:“陈兄说的好,我平日就是太顽劣了,在长安城里为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