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处俊这时心有些慌了,毕竟平时他们刻苦读书,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何况在自己面前咬牙切齿的是太子殿下。
那李承乾不听劝,一面挣扎要将陈正泰甩开,一面大怒,手朝自己的腰间一摸,随即铿锵一声,竟要将腰间的佩刀拔出来:“孤心情可不好,今日不宰了几个人,不能泄心中之愤。”
陈正泰拽住李承乾拔刀的手,痛彻心扉的哀嚎道:“不要,不要啊……”
说着朝郝处俊等人大叫:“还愣着做什么,快签字画押呀,哎呀……我拦不住了,拦不住了,这真是……本来好好的事,怎么就打打杀杀起来,太子,太子,你听我良言,有什么事都可以讲道理啊…我们要讲文明呀…”
李承乾大声叫骂。
郝处俊心里已彻底的慌了,他觉得对方是在演戏,可那太子凶神恶煞,尤其是手中的刀不是骗人的,只是这时候……他有些放不下架子。
好在……就在这时,那李义府已吓得脸色苍白,慌忙的取了笔墨,颤抖着手,忙是在那入学契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带头,其他人才好就坡下驴,都想着留着有用之身,先活着再说。
等剩下郝处俊时,郝处俊才晕乎乎的忙签下名字,其实他已经料定这二人在做戏了,一个要砍人,另一个在拦,折腾了这么久,刀也没下来,可他不敢赌,何况……别人都签了,于是忙将名字签下。
李承乾见郝处俊落笔,突然一下子,整个人松弛下来,收了刀,心情愉快的样子:“师兄,你记下了,三百只。孤走了啊,噢,还有,几个东宫的禁卫暂时借调给你,帮你看大门,看哪个狗才敢在学堂里滋事。”
说罢,好似方才的事没发生,信步而去。
堂中骤然安静起来,落针可闻。
郝处俊等人脸色煞白。
陈正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做一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