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业连忙道:“当然,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吾兄魏征经常挂在嘴边,我只是觉得有理而已,戴公以为呢?”
一听到魏征二字,戴胄脸色一变,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起来。
陈氏的赖皮,魏征的弹劾,一次招惹了两个,绝对是不智的行为。
他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句话:“此至理也。”
丢下四个字,再也不愿在这里多逗留片刻了,拂袖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