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可以用忠义去拉拢。”
魏征顿了顿,又道:“早些睡了吧,明日还有许多事做,我从阴家那里已预感到……这叛乱将近了。这晋王和阴家,已是急不可耐了,因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陈爱河行礼,他觉得自己长了许多的见识,而且……跟着魏征很有趣:“喏。”
次日,陈爱河果然带着钱去见那赵野,而赵野直接将陈爱河打了出去。
再过几日,魏征则去拜访了赵野,在他的家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陈爱河在外头候着,等魏征进入了马车,陈爱河也溜了进来,低声道:“如何?”
魏征平静地道:“没有如何啊。”
“不是去拉拢他吗?”
“这样的人是不需要拉拢的。”魏征笑吟吟道:“我只是去和他随口说了一些家常话,真正到了叛乱的时候,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爱河一脸懵逼,老半天才道:“今日还有宴会吗?”
“有,今夜是在阴家,所以……准备好五万贯礼钱吧,我要亲去阴家看他刚满月的孙儿。除此之外,有一个叫刘昕意的军将,你给他送三万贯钱去。”
“这么多?”陈爱河有些舍不得。
魏征却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爱河:“这很多吗?这只是见面礼而已。”
陈爱河:“……”
陈爱河又开始惆怅起来了。
送钱送的很爽,可……这都是陈家的钱哪。
一连许多日子,魏征都是如此,吃饭,喝酒,回府,拜访,送钱,偶尔调拨一些粮食来太原。
只两个多月,一百万贯,很干脆地花了个精光。
魏征依然还是没事人一般,可陈爱河有些吃不消了。
可魏征却很淡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到有一日,魏征回来,见到了陈爱河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