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了啊,这位兄台,你难道不会看日子的吗?”
崔志正:“……”
大家发现……好像陈正泰为了大家好,做过无数的许诺,也无数次提示了风险,可偏就奇怪在……这狗东西每一次的承诺和风险提示,总能完美的和大家错身而过。
你要骂他混账王八蛋,这话偏骂不出口,因为好像每一次……人家都给了一次不错的选择,就好像有个人,无数次曾经想伸手拉你一把。
而最后……你会发现,最可恶的人就是自己,是自己悔不听陈正泰之言。
当然……更加可恶的乃是朱文烨。
因为人是不会将过失完全怪到自己头上来的,若是这世上有替罪羊,那么只能是朱文烨了。
崔志正几乎悲痛欲死,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在黑暗中,好几次喘不过气来。
他歇斯底里的发出最后一句质问:“那朱文烨到底去了何处,将他交出来,如若不然……我们便烧了这报馆。”
陈正泰连忙道:“诸位……诸位,冤有头债有主啊,你们总不能要寻朱文烨那狗贼,却将我陈家的房子给烧了吧。大家要讲道理啊,这大唐乃是有王法的地方,不要冲动,有什么话好好的说!”
可惜……他这番话,没有多少人理会。
看着愤怒不已的人们,陈正泰便又道:“细细思来,这一切都是那朱文烨的阴谋,朱家此前就买了许多的精瓷,这一点,是人所共知的事。他家买了这么多,自然希望大涨,所以一直以来都在鼓吹精瓷永远不会跌价,这一年来写下这么多文章,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是因为囤积了精瓷,恨不得让这精瓷涨到天上去,只要自己能挣钱,哪管别人如何。”
“酒宴之后,他便不见踪影了,十之八九,是已经跑了。我刚刚得知,就在一个月前,他便从江左接了自己的妻儿来长安,可见他早就预感到要出事了,如若不然,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