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因素,我们这精瓷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唯一性,其他地方做不出这样的精瓷来。除此之外,它的产出,完全控制在了我们陈家手里。也就是说,它是最容易受到操控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政策也握在我的手里,当你的供需关系,没办法操控的时候,我这看不见的政策之手,就该让他们尝一尝什么叫做我说它值钱它就值钱了。”
武珝一时愣了:“看不见的政策之手?”
她有点懵,对于这个词,太新鲜了!
陈正泰坐下,施施然地呷了口茶,而后叫道:“陈福,陈福死哪里去了?”
外头,陈福探着脑袋道:“在。”
陈正泰道:“玄成来了没有,不是说了今日让他来的吗?“
陈福便立马道:“魏相公早就到了,正在大堂那里候着呢。”
陈正泰大怒:“为何不早说?”
陈福便委屈的道:“殿下不是说了,不能在深入交流的时候……”
陈正泰不耐烦地打断他道:“立即给我将人叫来。”
过了没多久,魏征腋下夹着一个簿子,在陈福的引路下,徐步来到了书斋。
进了书斋,他先和陈正泰见过了礼,而后他目光瞥向了武珝,武珝在他面前,正襟危坐,一副乖巧无比的模样,魏征则朝她默默地点点头,武珝回之以不露齿的微笑。
陈正泰看了看魏征,咳嗽一声道:“玄成,我让你做的事,妥当了吗?”
“已经妥当了。”魏征认真的道:“这些日子,我连日走访,发现了交易所里许多违规的地方,譬如有人内幕交易,有人练手一起操控股票的涨跌。还有人暗中……”
陈正泰压压手打断他道:“不必细说,这些……我都略有所闻。”
交易所成立才几年,当初建立的时候,本就很粗糙,根本就没有规矩可言,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