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看都没看鄂麦,眼中失落显目,“没什么可以让我困在宫中,一切都只是我想或不想罢了。我更喜欢云游四海、到处为家。”
鄂麦难能理解,因为他自己便是属于大草原,除去为准格尔做事儿他没能自由自在,平日里又有谁能束缚住他?不过说来,为保烈、为准格尔,他亦是心甘情愿啊。
“在下怕是不能理解你们中原侠客仗剑走天涯是何感受了。”
无名嘴角弯弯道:“你本就不是中原人,也不必理解。”
说来也是,只不过鄂麦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于是又问:“那先生就不找个地方落脚吗?以先生的身手不教出几个徒弟也是可惜,不若在这京城圣地开个武馆如何?”
“太招摇。”
他只不过这么说,倒是心中一下子觉得这个注意不错,但是开不开呢还要另做打算,心下思量也还没有个结果。
如今她的身边儿人是季玉深,他没资格上前,不过她最是喜欢出来胡逛的了,如果有朝一日以武馆作诱,引得那人能够亲自前来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过听在鄂麦的耳里那就是不干了的意思了,想着他也算是一个有主见的便不再提这个茬了。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去,鄂麦从无名的房中退出来,见隔壁的屋子还未熄火不由好奇其玛怎么还没睡下。
结果进门一看,怕是在等他才没得熄火。其玛睡在床的里头,手掌拍在小卓娅的胸脯上,想是不知道方才有没有又醒来。但是她确实是将小卓娅往里头挪动了一番,,留下床外头的那块地,只怕是想给他空出一块儿来睡。
鄂麦失笑,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形壮硕,这般小床他就算挤上去也必得给她们吵醒了不可。于是他便只是挪了一个椅子来,再找了件披风,预备就那样趴在床头将就一晚罢了。
本是打算要不然找无名挤挤,可又担心其玛清早醒来看不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