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什么。
只听她说道,“您答应臣妾的,务必——臣妾在这里求您了。”
元治叹了气,不知道她怎么都这般了还想着准格尔只能道:“君无戏言。”
苏幼仪不知他们之间的交易,见她哭得伤心只弯腰用手帕为她擦了擦:“生产后的女人最忌讳落泪了,你可懂了?”
敏嫔听了元治的话才放心的松了手,对上她的眼睛乖巧的点头道:“是,臣妾谨遵教诲。”
她满意的笑了,同元治并肩走了出殿去,只是这时她又注意到了方才的那股味道,靠近门口那香味儿却是更加浓郁。
苏幼仪直觉不太对,小声对元治说道:“元治,可闻到一股子怪异的香味儿?”
房内只留敏嫔在里头想到保烈就是一阵恨铁不成钢,还是大欢儿见人都出来了怕她需要有人伺候急急进了殿内。
“娘娘,您都好几日没见着世子与世子夫人了,怎么方才却是一副不待见他们的样子?”大欢儿边走边道,“那世子呀刚刚在宫门外喊得可起劲儿了,最是担忧您的,奴婢不懂您这是何用意?呀——”
她走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看着敏嫔像是没反应的都不应她也不转头,这才奇怪的探头一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敏嫔居然在无声的哭着,那眼泪已将枕子润湿了去,实在是惊了她。
“娘娘这是怎么了?!这、这娘娘不宜哭啊!且快快收回去!”大欢儿一惊,手忙脚乱的拿手帕子给她擦泪,却不知道她泪从何起,因此紧张非凡。
敏嫔打开她来的手帕尽量克制自己的嗓音:“不比这般紧张,我晓得了。”
大欢儿很少见过容易流泪的女子,更别提敏嫔她是几乎没见过的,因此她这么一哭大欢儿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刻听她说不必紧张却是更紧张。
既看不下去她那样哭,又不能安慰着,心中着实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