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等见霞儿给她抹好了药便挥手示意宫人们纷纷退出去,虽然依旧未主动开口,但是乌拉尔氏知道她一定会问的也就默不作声等着她先开口。
等到她一杯茶下了肚才是说道:“为什么哀家要责备世子?”
“臣妇——”
听她问乌拉尔氏还是有些慌神,但是到了这一步也再没有不说的道理了。
“世子身边的鄂麦……近来有些异样。臣妇没敢告诉世子,只因他虽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下其实细得很,这样与鄂麦要好,我要是告诉他只怕他不得接受,才一直瞒着掖着。今日想着太后相邀心下有预感与这事相关,我担心世子来了才知道更不能接受因此才瞒着他。”
“哦?那是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她风轻云淡,不慌不忙的赏着外头的雪,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件事一样。
乌拉尔氏站起来福身:“想必太后娘娘聪慧过人,已是查到了。”否则怎么会这般请她过来?分明就是有把握而来的。
苏幼仪还是极其淡定的说道:“哀家知道的归哀家知道的,你且说说看。”
“臣妇,瞧出一些端倪,怀疑鄂麦与国子监祭酒李大人私下有所勾当,但是具体还不知道是做些什么只是担心是否与太后娘娘有关。”
说罢,乌拉尔氏偷偷瞄了眼上首的人忽地跪了下来,“若是真有勾当臣妇以头颅担保,世子绝不知情绝对与他无关。如果……如果真有什么,我们夫妇二人也亦是相信鄂麦不是会做糊涂事儿的人,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望太后娘娘能饶他不死!”
苏幼仪轻轻瞟一眼,心下还是十分赞赏乌拉尔氏,这是个重情重义的家母,先是确保保烈不会被牵连再求得鄂麦能无性命之忧。
她道:“哦?如何是认为他能有难言之隐?”
乌拉尔氏依言道:“那日碰巧遇见鄂麦在外头,说是让挚友为他拿了家中妻女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