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不再多话了。
进入客栈后,柜台前的掌柜见无名回来了刚要堆起一叠肉又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手中还抱着一个正睡得香甜的姑娘,帷帽掩在脸上又面向靠着那女人的胸膛,瞧不出样子。
他怔愣了一刻,还以为是无名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妻女,正要露出猥琐谄媚的笑容,就见他摆了摆手:“帮我另加一个屋子。”
还要另加?
掌柜的不解了问:“啊——先生,这是?”
无名晓得他误会了才说道:“这是我嫂子,因着来京城找我兄弟还得需要一天两天的,就暂且住这里。”
掌柜的连连点头哈腰,心下却还是龌龊想着,要是兄弟妻女还能单独到你这了?脸上却不敢露一丝不屑。
等其玛刚整理好了衣服被子,无名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无名先生何事?”其玛看他手拿纸笔一脸不明。
他自然是不好进女子房屋的便站在门外沉声说道,忌讳他人听去:“你得写封信让鄂麦放心,我今晚就送过去,否则他怕不会信我。”
其玛听了觉得在理又听他道,“用你们准格尔语就行,不然他一定是没得信我。”
她点了头接过纸笔退回了房间。
……
当夜。
鄂麦在城南小巷,因着他总是说对京城好奇便是整天神出鬼没,保烈又是都在操练江城军也没必要让他跟在身边,因此也不会去过问他的去向。
有侍卫来报:“大人,有人找您。”
“是谁?”除了李韫偶尔差人送信还有他们的管家才知道他的住所,其他人又是谁能知道?他立马警惕起来,“送信的还是李管家?”
“都不是,是一个汉人。”侍卫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么说来,也不知道是谁不能见得,鄂麦立马笃定道:“说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