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出这个门罢了,再说了你们在这山林之中,平日里多少凶兽啊!我们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呢。”
其玛像是听不见似的,冷冷的眼色一瞟再提了一个声道:“我问你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李嫂有些吓到了却是慢慢收敛了虚伪的笑容,换作一脸无奈:“其玛夫人,我昨儿个已经给您带过我们老爷的话了,鄂麦大人如今在忙,前有世子对他不好,后有朝廷压制怀疑,我们老爷怕您受累,才让您在这待上一段时日罢了,您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其玛冷笑了起来,甚至有些许苦涩,从前便是她太傻,受了李韫那个狗贼的欺骗!
大约是两月以前,李韫不知道哪里找来了鄂麦的钱袋前往准格尔找到了她。
那个钱袋是鄂麦前往京城之前,她听说京城个个都是文人雅士,腰上配的不是玉佩就是高雅的荷包。
可惜鄂麦是一个大老粗,带个玉佩加上一边儿的弯刀是绝对不合适的了,加之鄂麦的百般抗拒,其玛无奈花了些时日为他绣了只荷包,因为绣工极差,荷包上山丹花的须根处断了些线。
所以李韫将荷包拿来之时,她一眼便能认出确实是鄂麦身上的东西,因此心下十分信了七八分,再听他说什么鄂麦犯了错受到保烈的冷待与朝廷的怀疑时便是关心则乱,心下如麻,想都没想便答应跟李韫来到京城。
只因他是朝中文官,带有鄂麦的荷包,她不知什么是奸诈小人,到头来成了自己过于天真。
到达京城过后,李韫并没有直接带她去见反倒将她带来了这里,以他的说法是,鄂麦如今自身难保,要是被人知道他的妻子来到京城不免被人说些图谋不轨,因此李韫需要时间去准备去协调,以免遭人诟病。
其玛满心都是鄂麦,哪能想到他是有什么阴谋,因此也就依了强压着担心在这里度过了好一段时日。
那时李韫还派遣人来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