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以为你不会说汉语来着,哪成想这般流利。”
“你既然知道了,还敢跟我过来?”他盯着她,眼里满满都是狠冽。
她一听反倒嗤笑起来,一副看不上的模样,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让他惊讶了起来。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敢迎着非死不可的决心来刺杀我?你明明知道说不定你根本杀不了我,你却还要正大光明地走这一趟,总不能说你就是这么正直的人,要杀也不避讳的杀?还是说有什么你无可奈何得事驱动着你来?”
言外之意,受何人指使,有何威胁所以才赶来冒这个风险?毕竟有果自然就有因。
可鄂麦显然是不乐意说的,他恶狠狠道:“你既然知道就不必徒劳说这些没用的!你又怎么知道不试试怎么就杀不了你?”
“如果今天是你给我一个交代,说不定是我饶你不死。”苏幼仪自信一挑眉眼,本就美艳得长相此刻却成了妩媚,实在是担得起一句“最毒妇人心。”
其实她是更想要一个答案,更何况现下是看得出来的,他压根就还没打算动手,腰间别着得刀也并未要动得意思,说明就是还有犹豫。
她又说道,“我不喜欢杀人,假设今天你从这里出去我也不会派人去追杀,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说不定就能找出一个答案。我不过就是好奇心极重罢了,毕竟我与你无冤无仇,若说是准格尔得命令也不大可能,那为什么是刺杀我不是刺杀元治?你真不打算给我一个交待?若不然我便直接默认是保烈得命令了。”
她能看得出他与保烈是极好得关系的,按理说不论是不是保烈得命令,作为心腹或者哪怕作为手下都会第一时间维护自己得主上。
不过,他的的确确睁大了眼,好似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去为保烈辩驳,可是张了张嘴他却并没有说出来,反倒像是默认一般。
迟疑了片刻他才说道:“这不是你应该考虑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