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书自己挣银。”
文举人越发心生感激。
这酒楼的东家实在是个妙不可言的人物,施恩不图报,还能如此为他着想。
他甚至有时候在想,自己说书得来的银钱就有这么多,怕是比去地方上谋一个县衙小吏的缺更加好,他又何必要去谋缺呢?
只是这话说出来,倒显得他不知好歹了。
他同那掌柜的拱手,“掌柜的,能不能让我亲自见你贵东家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