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人为我准备送行的东西,也没有阻止我给父亲准备饭菜。”
她宁愿季玉深做点什么。
无论是因为对李阁老恨意难消而阻止她去送行,或是因为李阁老将要死了所以放开心胸,支持她去给李阁老送行。
怎样都好。
她唯独不能接受的,是季玉深当成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不闻不问。
马车在府门前悠悠停下,季府二字亦是皇上当初赐府邸时亲手所题,只因这座府邸空置太久没有使用,所以牌匾有些发暗了。
如今仆人正爬在高高的木梯上,忍着寒冬冰雪用帕子细细地擦那块匾额,底下还有管事在指挥,“小心点,那可是皇上亲赐的匾额,碰坏了一点都是大罪过!”
正忙着,见李梓月从马车里出来,管事的才上来迎接。
“夫人,您回来了。”
门房的管事是个笑眯眯的白胖子,看起来很温厚。
只是他的眼神很有内容,虽然是恭恭敬敬的,却没有一点谄媚的意思,反而透着一股不怒自威。
这样的人,很适合做季府的门房管事。
门房这个地方看起来小,实际上要负责的事情多,不仅要迎来送往,甚至发生在府门前的所有事情,他们都需要负责。
一个既温和又有威严的管事,才能周全这一切,还能不丢首辅的威风。
李梓月心中暗叹,问道:“你是刚刚进府来做门房的么?为何我从前未见过你。”
“回夫人,我已来了三日了。”
白面胖子仍是笑着,解释道:“我叫白威和,是老爷让我在这里管门房的。这几日夫人少出门,我又因事务繁多没去请安,夫人自然认不得我。”
他只说自己来了三日,可刚来三日的人,怎么能做门房的管事呢?
即便他再精明能干,至少也要从低等仆人做起,熟悉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