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股掌之间把持啊。”
江肃闻言如醍醐灌顶,连连点头,对季玉深的话表示十分认同。
看着季玉深慢慢走远,江肃还在原地停留,思考他方才说的话。
他忽然觉得有些古怪。
季玉深是李阁老的女婿,他同自己说这个做什么?
……
季玉深回到李府,李梓月果然担心得不得了。
她看到他头上裹的厚厚的纱布,看到里头隐隐渗出的血红,闹着非要看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幸好李阁老在旁劝说,季玉深也说打开伤口会影响伤口愈合,李梓月这才作罢。
“你是在皇上面前受伤的,皇上有没有放你的假呢?”
“有。”
季玉深道:“而且皇上没有拘时日,只说休养好了才回朝便是。”
李阁老闻言点点头,问道:“江贵人最后是如何处置的?”
这话季玉深不说,过后迟早也有消息传到李阁老耳中,季玉深便如实道:“皇后大约是怕得罪威远侯,说要放了江贵人。昭妃却说宫有宫规,所以禁足江贵人三个月也罚了三个月的俸禄,皇上自然按照昭妃所言。”
李梓月笑道:“果然是昭妃娘娘公道,否则这样轻易纵了伤你的人,岂不叫人小看了你?虽然罚了,可罚得也不重,只当给江贵人一个小小教训罢了。”
李阁老看她一眼,“你倒是很喜欢昭妃,对她的决定如此称赞不已。”
说是这样说,李阁老也很满意苏幼仪的处置方式,若真像皇后说的就这样轻易放过了江贵人,那李府的尊荣往哪里放?
皇后只知道讨好威远侯,难道不把他这个当朝首辅放在眼中了?!
李梓月笑道:“只要是持心公正的人,女儿都喜欢。何况昭妃为夫君讨回了颜面,父亲也应该喜欢才是。”
说罢扭头朝后头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