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着肚子动都不想动,别说伺候人了!”
苏幼仪被他往外推,小纪子等人一时欢喜,没想到大皇子心情一好,这样照看他们这些奴才。
从前只有苏幼仪有这份殊荣,现在他们也沾光了。
出去的时候,苏幼仪偷偷朝里看了一眼,大皇子兴冲冲地坐在书案后头开始看书,认真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小纪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咱们大皇子终于肯用功读书了,日后皇上一定不会再责罚他,咱们这些奴才才能平平安安的!”
苏幼仪看重的却不是这个,“大皇子终于懂得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这才是皇长子应有的风范。”
……
“姑姑,你写什么呢?”
大皇子坐在书案后头默写论语篇目,苏幼仪干坐无趣,索性拿几张大皇子用剩的稿纸练字。
大皇子嘴上说读完一本也有干劲,其实坐不到半个时辰就想出去玩了,碍于方才许下的豪言壮语才没有挪屁股。
他一撩眼皮,见苏幼仪执笔在稿纸上写字,踩在椅子上把脑袋凑了过来。
苏幼仪怕他摔着,索性把纸挪到他跟前,“没写什么,只是几句写景抒情的诗句,练练字罢了。”
她也不敢在大皇子的书房乱写什么,宫里人多眼杂,无意间写下什么文字,若被有心人曲解就是她的把柄。
到时候说她带大皇子走歪路,她百口莫辩。
“写诗啊!”
大皇子撅着屁股站起来,一字一字念道:“落霞与孤……什么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什么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苏幼仪把手护在他身后,防止他从椅子上掉下去,一面笑道:“是孤鹜,就是一种水鸟。彭蠡之滨,就是鄱阳湖边上。”
大皇子目露向往,“苏姑姑,这是什么诗啊,写得好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