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从广州出发的时候,车上是没有带枪的。
而且这种猎枪一看就是自造的,以前在农村里很多,一般都是猎人用来打猎用的。
我小时候跟着老爷子进山打猎的时候,就看见过这种老式猎枪。
王保长贼兮兮的笑了笑,说这把猎枪是从加油站老板家里顺出来的。
“顺?你是偷的吧?”我皱起眉头。
王保长说:“我是正人君子,怎么能说偷呢?我顺走猎枪的时候,还悄悄给他留了好几千块钱呢!”
顿了顿,王保长还很骄傲的说:“这深山老林里面,难免会碰上猛兽,有把枪在手里踏实一些!怎么样,我考虑的周到吧?”
王保长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不好继续训斥他,毕竟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
我看了王保长一眼:“把枪拿好,枪口不要对着我,当心走火!”
我们小心翼翼地划着竹筏,四周都很安静,只有划桨时候发出的哗哗水声。
我和王保长就像两尊雕像一样,腰板绷得笔直,神色说不出的凝重。
突然,我眼皮一跳,看见不远处的沼泽植被晃动了一下。
“有东西!”
我大叫一声,迅速举起强力手电,一道白光唰地射过去。
砰!
与此同时,王保长迅疾扣动扳机,枪声震耳欲聋,在沼泽林里面回荡不绝。
这种短管猎枪的枪弹基本都是铁砂,一枪打出去,就像散弹一样,到处开花,覆盖范围很广。
“好像打中它了,过去看看!”王保长说。
我划着桨,王保长拉了拉枪栓,发出清脆的咔咔声,然后他举起猎枪,瞄准那片沼泽植被。
竹筏渐渐靠拢过去,我举着强力手电,光圈笼罩着那一片沼泽植被,但见植被下面黑影晃动,翻起浑浊的淤泥,像是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