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杀?好奇怪!”
谢强说:“没事,过去了,没事,你待在这里,好好休养!”
我问沈冰:“你想一想,昨晚有没有遇上什么怪事?”
沈冰皱起眉头,表情略显痛苦:“我的脑袋很疼,记不太清楚,昨天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个孩子在叫我妈妈,然后说他饿了,我好像……好像起床给他喂奶……”
从icu病房出来,我对谢强表示歉意:“兄弟,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了,没有想到,这套凶宅居然前后死过两拨人,也是马健那个贱人隐瞒的太深!”
谢强和我走到吸烟区,递给我一支烟:“大家都是兄弟,道什么歉呢,你能帮我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怎么可能怪你?”
我点点头,吐了个烟圈说:“你放心,今晚帮你搞定这件事情!”
回到公司,我给古法医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找一下阿莲的资料信息,从他那里搞到了阿莲的生辰八字。
午夜,我和王保长进入了公寓楼。
我们乘坐电梯上楼,我叮嘱王保长,怀胎而死的孕妇怨气很重,想当年阿莲怀着孕,被自己的丈夫家暴致死,心中的悲愤化作怨气,肯定非同小可,所以一定要多加小心。
正说着话,电梯里面的灯泡便闪烁起来,还带着滋滋滋的电流声,一会儿黑,一会儿亮,整个轿厢被笼罩在一种诡秘的气氛里面。
我和王保长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情况根本吓唬不到我们。
王保长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一袋鸡血,然后将右手食指伸入袋中,蘸了些鸡血,以指代笔,飞快的在电梯门上画了一个血色符咒。
电梯里立刻安静下来,灯泡也不再闪烁。
电梯平稳上升,在18楼停下,我和王保长走出电梯。
我掏出钥匙,走进18-1号凶宅。
打开灯,我和王保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