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径直走到阳台上,一屁股坐在画板前面。
呆坐了一两分钟,谢梦萍拿起画笔,又在画纸上唰唰唰的画了起来。
寝室里很安静,只有画笔在画纸上游走的唰唰声。
画完以后,跟昨晚一样,谢梦萍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然后一把扯掉画纸,将画纸撕得稀碎,全部扔在地上,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位,继续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