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陈飞羽问。
周伟说:“我听人说,忠伯好像跟学校有什么渊源背景,所以学校为了照顾他,一直没有让他退休,等同于学校养着他!”
我披上外衣,都来不及洗漱,随便抠了抠眼屎,就让周伟立马带我们去图书馆找忠伯。
今天是周末,不上课,走读生都没来学校,而住校生好多都在睡懒觉。
所以操场上也没几个人,清静的很。
来到图书馆的时候,正好看见忠伯在开门。
忠伯几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每天定时定点打开图书馆大门。
打开门以后,忠伯就拿着一把扫帚,在门口扫着落叶。
忠伯佝偻着背,身材有些矮小,很瘦,戴着一顶黑色的小圆帽。
我在戏楼里见到的阿忠只有七八岁,而面前的忠伯有七十多岁,容貌肯定有了巨大的变化,仅从面相上面,很难判定忠伯就是当年那个戏楼里的小杂役。
周伟最喜欢看书,几乎每天都到图书馆借书,所以跟忠伯也算非常熟悉了。
周伟跟忠伯打了个招呼,忠伯笑眯眯的问:“你昨天刚借的两本书就看完啦?”
周伟说:“是呀,你知道我看书很快的,一目十行!”
我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会意,突然哎呀一声尖叫,把忠伯吓了一跳。
胖子指着忠伯的脑袋顶上,做出极其夸张的表情:“忠伯,你的帽子上面有条大虫子!”
“哦?是吗?”忠伯不知道胖子是在骗他,下意识伸手摘下帽子,用手掸了掸,奇怪的说:“没有看见虫子啊!”
胖子说:“哦,刚刚飞走了!”
忠伯满头银发,中间都已经秃了,但是额头上面的那道疤痕,依然显眼。
我心中一激灵,脱口叫道:“阿忠!”
忠伯怔了一下,回过头,一脸讶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