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身长袍,在阳光之下,越发挺拔,倾一望着眼前的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好起来身体并不好。
倾一不想无理取闹,也不想质问刚才那些事是怎么回事,该说的,魏凌绝会说的,若是他不愿说,她逼了又有何用?
最终,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老成的样子,不由得让魏凌绝眼底染上了一层笑意。
“笑笑,怪我吗?”魏凌绝伸手抬起了倾一因叹气低下的头。
倾一抬眸,摇了摇头,“大叔,你是不是受伤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无碍。”魏凌绝说是如此说,但他的脉搏还是出卖了他,倾一搭上他的手,心里不自然的狂跳了两下,他伤的很重。
“大叔,你快到床上去!”倾一也来不及计较那么多了,拉着魏凌绝就坐到了床上,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就已经将他身上的衣物给脱了下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让人惊心动魄的伤痕,虽然有绑带,但上面的血渍还是困不住的往外透。
倾一的眼眸闪了闪,转身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来人,去我院子里,将我的药物全都拿过来!”
“大叔,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的?到底发生何事了?”倾一回到床前,望着魏凌绝身上的那些伤痕,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就连碰都不敢轻易去碰。
“笑笑,委屈你了。”魏凌绝并未回话,而是抚上了她看上去甚是疲惫的小脸,很多事,他都知道,大婚之日,他不在,她会过得多艰辛,要面临什么,他都知道。
倾一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大叔,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身上的伤重要。”
她原本是赶回来揭穿黛染的身份的,可如今,魏凌绝伤成这样,她若是再说了,无疑是在他的胸口上再插上一刀。
有时候,她真的宁愿自己痛,也不愿她在乎的人痛。
那些瓶瓶罐罐很快就从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