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魏钦亡生活在这里的,只是当他下个月十五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他说,“璇儿,明日就会到这儿来。”
我说,“明白了。”
齐予觞想出来的,真的不是什么好主意呢,这主意糟糕透了,可这似乎是惟一的办法。
翌日,魏钦亡醒来,抱着他的琴出去了,坐在竹林里,也不知道他在弹什么,而我站在竹屋前,如往常一般摆弄着身前的草药,可心却再也安静不下来,因为我不知,璇儿何时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又是否可以对她做到对面不相识。
魏钦亡的病,我是医不好了,我连自己都医不好,还谈什么去医治别人呢。
璇儿到来的时候,大约是在魏钦亡的琴声响起时,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急促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我就知道,璇儿,来了。
我冲着正在弹琴的魏钦亡咆哮了一声,““魏钦亡,你给我安静点!一大早的,你鬼吼鬼叫的弹什么琴?”
在我咆哮完之后,我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越发急促,带着一丝欣喜的味道。
魏钦亡还在旁若无人的弹琴,或许他是真的不记得璇儿了,可不知为何,我在他的琴声里,听到了一丝怀念,一丝挣扎,一丝悲哀。
璇儿出现了,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紫袍在身,长身玉立的男子,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
璇儿诧异的望着我,眼里有太多的惊喜,我只能无视,我从她的身边飞了过去,空气中带来了她身上的味道,而我只能无视。
我将所有的火气都发在了魏钦亡的身上,用责骂来掩饰心底的慌乱,魏钦亡同样的无视我,直到后来,拿起他的琴,绕过我,绕过璇儿,回了房。
璇儿震惊的望着根本不认识她的魏钦亡,我在心底深吸了一口气,朝璇儿走了过去,淡淡的瞧了她一样,以冷淡疏离的口吻说道,“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