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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想到了齐予觞,那个让她恨不得将其一刀剁成两半的男人,真的……死了吗?
这四个多月,除了守着穆寒御,她没有去打听任何关于西齐国的事,没有去打听任何魏钦亡的消息,也没有去打听竹君寻的情况。
思绪正渐远,所乘的马车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南宫璇蹙了蹙眉,撩起车帘,朝前望了去,入目所及,是五、六个高矮不一、打扮粗狂、扛着大砍刀、故作凶神恶煞的男人。
马车夫不知何时,已经跑得不见了踪迹。
南宫璇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们一眼,放下车帘,重新坐回了车上,丝毫没有一点儿被打劫的自觉。
回到车上,望着穆寒御的脸,她倒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扯了扯眼前这张百看不厌的俊脸,似抱怨般的自语道,“穆寒御,你说,我都被人打劫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这么多年了,你从来就没有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过。我又为何会爱上你这种人?”
马车外,西风萧瑟,从陡峭的山峰刮过,尘土飞扬。
面对淡定自若的被劫持者,山贼们面面相觑了起来,或许是南宫璇那淡淡的一瞥,竟让不少人的心里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惧意。
“三……三……当家!我……我们,这……劫……”
“劫劫劫劫,劫什么劫,我不说你能不能不结巴啊?”
“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
“兄弟们,给我上!”
“有钱抢钱,没钱就抢吃的,再不济,就将那女的抢回去当压寨夫人,男的、男的拉回去洗茅厕!”
车外那故作凶神恶煞的口气和话语,南宫璇听得一清二楚,望着比她还无动于衷,纹丝不动的男人,她伸出手“狠狠”的在穆寒御的腰上掐了一把,果然这个男人一点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