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兮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守门的侍卫没有不去禀报的道理,于是让别人看着云洛兮他们,自己去禀报了。
如月正安排人打更,安排完准备回去,刚好遇到来禀报的守卫。
“如月大人,你昨天吩咐不让进城的两个人又回来了,说是有关乎鹤拓城存亡的事儿要禀报。”侍卫不敢撒谎。
如月有些意外,那个人和鹤拓城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她在哪里?”如月倒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儿,能关乎到鹤拓城的存亡。
“就在城门口。”
如月跟着那个侍卫去了城门口,看云洛兮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见她来笑了一下。
这个风小兮穿的一般,但是眼睛异常明亮,而且不管看到谁都是平视,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听说你有关乎鹤拓城存亡的事儿要和我说?”如月依然是笑盈盈的。
“能不能找个地方说,?我怕在这里说会引起恐慌。”云洛兮看了看左右,这里人比较多。
“来吧。”如月带着云洛兮上了城楼。
城楼上有一些值夜用的他屋子,他们到的一间很宽敞,从这里两边都可以看风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房间。
“说吧!”如月看着云洛兮一身轻松的样子。
“这么的一个城池,肯定是祖祖辈辈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吧。”云洛兮感慨着说。
从这里看鹤拓城,感觉无比的壮观,还能看到山顶的宅院,那是子家的宅院。
“你不是来给我说这些的吧?”如月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给我拿个纸和笔。”云洛兮转身回来。
如月亲自给云洛兮拿了纸和笔,她的动作很优雅,让人忍不住想到他两个字:贤惠。
云洛兮把远看鹤拓城的轮廓给画了出来,虽然画的挺难看的:“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