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云洛兮不知道这些。
“你到底在想什么?”风临渊觉得云洛兮不会无故问这个。
“我只是想,你说谨小慎微,可是沛王那么粗枝大叶的,也能过的那么好。”云洛兮不说了。
她没见过沛王几次,给她的印象和风临渊说的一样,但是今天逼惠宁掀开发髻看额头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同了。
他大大咧咧的样子让人怪罪不起来,却又感觉是躲在睿王身后的。
这个时候下人们摆饭,珍珠在一边熏了驱蚊的香,那味道也不难闻。
“喏。”云洛兮给风临渊夹菜“别人生气,都是化悲愤为食欲,你都能气的不吃饭。”
“你不知道我在皇宫等了你多长时间。”风临渊是真的生气。
一开始他是满心期待的,虽然不能陪云洛兮去放河灯,但是可以在府里给她一个人放,谁知道云洛兮招呼都打一个,直接和他母妃出去了。
“那你也没说你要等我啊。”云洛兮觉得这个事儿不怪她。
“那谁的王妃,赐宴之后不去找自家王爷,跟着母妃就跑了?”
“你的。”
风临渊被气的差点儿拍筷子。
“吃饭,吃饭。”云洛兮慌忙说。
怎么明明是她应该生气的,结果现在还得哄着风临渊,不过看在他给自己准备了这个的份儿上,她就哄哄吧。
吃过饭之后,风临渊和云洛兮去放了河灯。
“宝王府的湖是活水,花灯会顺着水流流到外面,所以你这样和外面放花灯的一样的。”风临渊得意的说。
云洛兮左右看了看:“所以……我做的那个大花灯已经飘出去了?”
风临渊的脸色立马变了,他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猫眼,立马去捞回来。”
只是已经晚了,在一河的河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