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可以在松江城扎根念经。”白翁对着自己的媳妇与儿子,一脸颓废的道:“如果三山只不过是招惹了一个小农民,那么我白某人就算是死,也会让对方承受最大的报复。但是很可惜,三山得罪的人不止一个小农民,还有他钱德元的奶奶。”
“为了三山,为了我们白家,所以我只能牺牲三山他自己。”
苦笑一声,白翁也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望天花板的白三山,终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道:“难道我的这条腿就白废了?”
“不。”
白翁摇摇头道:“至少我们稳住了钱德元,不至于让他继续迁怒与我们白家。”
“可是老爸你这样卖好给钱德元,难道有意义吗?”
白三山将自己的目光,放在白翁的脸上道:“如果钱德元的奶奶,在背后发出某些命令的话,您认为钱德元会不会听从她的吩咐,继续针对我们白家?”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回避的问题,于是白翁只好认真的点点头道:“会。”
听到白翁的话,白三山苦笑一声。
他终于明白,牺牲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让白三山没有办法接受,只见他继续道:“如果钱德元听从他奶奶的吩咐,继续跟我们作对,那我们又应该如何应对。难道你还能为了讨好钱家,再打断我一条腿吗?”
“怎么可能。”
没一条腿,那么或许会影响你一些生活行为,但是并不伤大雅。如果两条腿都挂了,那么白三山这一辈就只能坐轮椅了。
白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希望白三山以后过那样痛苦的日子,于是思考了一下目光冰冷的道:“如果钱家得寸进尺的话,那么我白某人也不会自甘示弱的。”
“那我就放心了。”
白三山松了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