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中菜刀朝着空气胡乱的挥舞,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叮当。
砍了几下菜刀落地,陈大富满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紧接着双脚慢慢的脱离地面,朝着天花板升去。
就像是有一双看不到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上去了似的。
双脚疯狂的乱蹬,陈大富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朝外凸出,仿佛要爆出来一样。
没挣扎到两下,他头往下垂,身体一软不动了。
但他并未摔落到地上,反而挂在了吊扇下面,脖子上不知道何时多了条很粗的麻绳。
我愣了一下,陈友年真的来复仇了?
不过这么大的惊叫声必然会引起陈大河的注意,我来不及多想了,快步跑到门口。
但门却从外面锁上了,我用力拉了几下都没拉开。
而这时,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同时还伴随着陈大河紧张的呼喊。
“大富,出了什么事?大富?”
这么快就回来了,没碰上那个不好惹的中年男人吗?
我皱了皱眉,离开门口,飞快的跑到了窗户边上。
还好,窗子仍然是虚掩着的。
我关掉头灯,把自己隐匿在黑暗当中。
开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大门中中农工被推开,一束手电光照进了仓库。
“大富,大富?”
伴随着焦急的呼喊,手电光先落在了陈友辉的尸体上。
被豆瓣酱覆盖且全身腐烂的尸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散发着浓浓的恶臭味。
就是这股臭味,让我连陈大河父子三人自带的酸菜味,都没闻出来。
“大富,你去哪了?”
手电朝着仓库四周来回扫过,陈大河忧急的寻找他的儿子。
“咋回事,人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