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大河摇了摇头,又是同情又是鄙夷的表情。
“隔天早上是从厂子头爬出来的,不晓得看到啥子,腿都吓软了,问他咋回事,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后来倒霉了整整一年。”
“原来是这样,确实挺可怕的。”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大叔,那个人叫什么,还能联系上吗?”
“他叫......”陈大河皱眉看着我,“你问他做啥子,未必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