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但没有过去安慰。
他要是想清楚了,总会向我开口的,要没想清楚,我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也许还会适得其反。
还有就是,我总觉得这些苦头是他活该的,毕竟帮着鼠爷那帮人做了坏事,总要接受教训。
只有教训足够深刻,他才会放弃最后一丝侥幸,会和那帮人断的更加彻底。
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像个老太婆一样,一直在他身边唠叨。
看着强子徘徊一阵进了医院,我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了,付了账就朝车子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街道上的路灯亮了起来。
我到车上刚坐好,黄毛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大哥,鼠爷有两个手下出门了。”黄毛的声音很小,好像很怕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