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到站,而是停在了服务区,中途休息。
从我们县城到市区大概要三四个小时,所以会在高速中段的服务区停个十来分钟,给乘客上厕所的时间。
司机停好车,就下去抽烟。很多乘客也陆陆续续的下车活动,买水、或者上厕所。
我和紫叶没动,闭眼装作睡熟的样子,实际上我半眯着眼睛,是可以看到身边的情况的。
一个个乘客从我们身边走过,起初并没有异样,直到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按了一下。
紧接着,肩头仿佛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微微的疼了一下。
那人迅速收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混在乘客里面下了车。
我和紫叶几乎同时睁开眼睛。
那人以为我们睡着了没有防备,实际上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模样。
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个子很矮,很瘦,穿着普通,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
尖头鼠脑的,留着两撇小胡子,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很邋遢,就像个进城务工的普通农民。
但那双眯缝眼里透出的阴沉而精明的光,让我很清楚,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
这人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刚才他在我肩膀上拍那一下,绝对没安好心。
我扭了一下,想看看肩膀到底有没有事。
“别动,他在你身上留了东西。”紫叶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伸进我的衣领,在我的背上摸索着。
细腻的指头滑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但紫叶的表情很认真,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有点不自在,身体绷的很紧,好在紫叶很快就找到那个东西了。
“就是这个。”紫叶收回手,修长白皙的指尖多了一个黄色的小纸人。
“怎么会是纸人?”我皱起眉头,想到了刘神婆,莫不是这家伙和刘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