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这些紧闭的房门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也没有灯光从门缝里漏出。
我和小毛进入旅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别的顾客,应该是没人住的。
带着疑惑,我继续朝走廊深处走去。
冷白的光线从蜕皮的墙面扫过,没走几步我便来到走廊到尽头,这里是一个上了锁的房间。
从旅馆的格局来看,这个房间有点像那种小储藏室,专门用来堆放杂物 。
门上挂着一把铁锁,我仔细看了几眼,锁和门板上没有灰尘,大叔应该经常进入。
我没有荆无名和紫叶那样的开锁技术,看了几眼后便放弃进入这个房间的想法。
厚重的杀猪刀确实可以砸开锁,但这样会发出非常大的动静,绝对会把大叔吸引过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目的是去缝纫店找到杨静云,暂时不想多生事端。
收回目光,我不再去管这种奇怪的声响来自何处,关掉手电,摸着墙壁朝楼下走去。
光线消失,黑暗一下子从四周积压而来。
什么都看不见,手指摸着粗糙的墙面,我凭着记忆来到楼道口。
探头朝下望去,一楼也是一片黑暗,雅雀无声。
都这个点了,大叔肯定哥已经睡觉了。
我沿着楼梯来到一楼,将手电光调到最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老板没有发现,我轻轻扭开门锁,缓缓推开房门,溜了出去。
外面很冷,冬天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往我的衣服里面钻。
关好大门,我紧了紧外套,将手电光调亮。
这条街连个路灯都没有,狭窄的街道两边是高矮不一的自建房,在黑暗中露出奇形怪状的轮廓,如同潜伏在夜色中不怀好意的巨大野兽。
到处都黑沉沉的一片,阴森而寂静,只有旅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