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和棍哥一人抓住他一只胳膊,把他往船上拉。
这个过程很顺利,水下的怪鱼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竟然没有阻止。
老江浑身湿透的躺在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肚子有些鼓,看样子没少喝水。眼睛向上翻,不时呛出几口水。
我抓起手电,照向黑漆漆的水面。
水波晃动,水里深不见底,不知道怪鱼是否就在附近。
“别管了,先把人弄上岸再说,他情况不是很好,得赶紧送医院。”看了两眼,我和棍哥把船往回划。
小船摇摇晃晃,黑漆漆的水面下总给人一种藏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望着深不见底的湖面,明明只有十来米的岸边,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显得遥远起来。
由于黑暗,岸边两个人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夜风带着凉意吹起了我们的衣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四周,拿着船桨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划了这么半天,我们与岸边的距离好像没有缩短,岸上那两个人影依然那么模糊。
我心中一沉:“棍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那种阴寒的感觉又出现了。”棍哥紧握着船桨,眉头皱了起来。
水鬼还是怪鱼?
我放下船桨,从背包里摸出杀猪刀。
棍哥瞟了一眼我手中厚重的刀子,没有说什么,转头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变化。
小船漂浮在湖水中央,四面静悄悄的,只有水浪的声音在轻轻响动。
阴冷的寒意在湖面蔓延,将整个小船包裹,那是一种能浸入骨髓的冷,再厚的衣服都无法抵抗。
“老曹,快把我们拉回去!”我站起来,把手电照向岸边那两个人,使劲的朝他们挥手大喊。
但他们就像是听不到一样,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站在原